※梅花冰裂纹真心美死了!
※拆裙子拉丁舞那段有视频,很有名的。
※拜个晚年吧。
有些事情要是真的想保密,最好的办法就是置身局外。但是对于太熟悉自己的人,想怎么装也没用,何况费里西安诺从来都是个坦诚的好孩子。
于是除了基尔伯特和伊丽莎白两个当事人,以及住的太远的王耀。其他受到委托的人都在某个下午茶会上互通款曲,整件事才豁然开朗。
“完全没有听说过!”最后获知的路德维希做出了意料之中的反应,薄荷饮料一样的蓝眼睛挣得滴溜圆。一不留神手里的糕点就被费里西安诺偷吃掉大半。
“VE~~~我刚刚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
“可是……”弗朗西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旁人在偷听,这才压低声音说下去:“这件事他们两个互相知道吗?”
“伊莎还不知道,大笨蛋先生十有八九也是一无所知的。”罗德里赫以无奈的方式喝了一口热茶,路德维希就直接多了:“那么,你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在座各人点点头,除了安东尼奥。
“其实也不一定,也许会有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众人转过头瞧他:“你说什么?”
“你们自己看咯~”安东尼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这个样式,还有我,”他说着站起来,翘起靴跟蹦哒了几下,附送一个wink,“运气好的话,基尔这次也许真的不会被杀。”
弗朗西斯的视线在安东尼奥身上转了两圈,又在纸上停留了一会儿,眼神很快从通透变得温柔,婉转一笑。
“那个傻——逼。”
“可算来了。”
长辫子仙人笑脸盈盈地将人迎进屋,嘴角咧得都能上了天。“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要打退堂鼓了。”他从房间里拿出一个长长扁扁的盒子,烫金纹样非常明显地从盒子一角盘蔓到中间,宛若盒中的美丽物件。
“别看包装简单了点,我已经仔细检查过里面了,绝对没问题!”王耀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比当事人还开心。
“谢了!”来者拎了东西准备走人。
“啊对了。”王耀叫住他,“延期保管的费用交一下。”
——12月25日——
基尔伯特带着准备好的东西来到布达佩斯,手在门铃前停驻了一会儿才按下去,想着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好,各种八点档连续剧的经典台词在脑子里迅速过筛,不一会儿全欧洲最美最潇洒的女士很快跑来开门,看到是他却先开了口:
“圣诞快乐。”
“……哦,哦。”慌乱地点头,基尔伯特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把手里的大袋子rou地一下拎到对方鼻子前面,“你的礼物。”
伊丽莎白吃了一惊,愣在原地好久才支支吾吾地把他迎进屋里,从橱柜旁边也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递过去,两个人坐在一起同时拆自己的那份
入眼的景象让她如同被施了咒一般怔住,好半天才有下一个动作。
展开的瞬间裙摆像流火一样散落,赤红的布料被运用得恰到好处,褶皱稠密有序地垂落下来,连边缘勾回来的收边也没有一处开线,金线绣制的菱形纹路像一段无骨枝蔓,从裙边盘绕至腿部的叉位,中间零星点着一些小小的梅花,再也没有别的纹样。几段新配的同色系丝绸围在腰部,其中两段大胆绕过前胸曲线,在脖子后面做成完美的结。
她注意到了收腰部位的夹层,伸手过去摸索到里面的扣子,轻轻一摘。古典深沉的长摆下隐藏着的半身短裙便进入视线,同样的纹路遍布其上,翻褶外面围了一圈造型独特的流苏,
这是一件特别定制的舞裙,它看起来和赠送的人一样饱含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感情,比伊丽莎白见过的任何一件都更深情,一如某双红色的眼睛。
这下就可以明白了,为什么从她开始为这件事奔波,身边的人总是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微笑着看她什么都不说,为什么基尔伯特总是躲着她,表情别扭地像个傻瓜,而在拿到做好的成品后她也变得和他一样纠结。隐隐约约有种预感,这个蠢脑袋瓜说不定早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还在想着如何拒绝。
她向身旁看过去,回想中那双眼睛的主人正紧紧盯着自己送他的东西,好久才抬起头来和她对上视线,里面流转的情愫和她一模一样。
伊丽莎白思索该先说谢谢还是先提问,但在那之前就被打断。对方抢先一步扯住她吻上了她的嘴。
——12月26日——
“总之,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可以开始教了吗?”伊丽莎白瞧着眼前的人一脸YOOOO的表情。
YOOOO持续了一会儿,安东尼奥开了口:“等一下等一下!”他拿出那张已经快烂掉的设计稿。“你是没问题啦,这个呢?”
全欧洲最美最潇洒的女士挑挑眉毛,侧过身让出门口,一个身影大摇大摆地门外走进屋内,扬起下巴笑得很是得意,双手作势整理一下服饰,故意把上面的星星点点秀给安东尼奥看。
后来的几天里,安东尼奥每天都在催眠自己已经脱单了,绝对不会被这对漂亮人儿闪到,绝对不会。
——12月31日——
银发男人的身板远远不如弟弟高大宽厚,但一样结实有力,恰到好处的版型正好将肌肉线条勾勒出来,蓝黑底色反衬出他的苍白,上面如星辰般散落着折射率完美的细钻,既不密集也不稀松,颗颗点睛,看起来整体气质升级。
然而吸引所有人眼球的却是他身边栗色头发的舞伴。右鬓上戴了一朵又大又新的天竺葵,一如她身上的大红舞裙,热情有劲极了。
音乐一开,台下就没有停止过尖叫呼喊。他们看着伊丽莎白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却依旧灵动不已的长腿,红色裙摆随着活力十足的动作上下翻飞,不时环绕住基尔伯特,在他的臂弯里领导节奏,偶尔紧贴在一起怒放一波闪。还不算完。
当基尔伯特从背后环过伊丽莎白的腰,一把拆下外部的长摆绕在手臂上,像挥舞一面长旗一样把它挥动起来,从他身后走出来的伊丽莎白开始摆动纤长高挑的肢体,让流苏在白皙的大腿上滑来滑去。脚下的速度不断加快,“踏踏”声和乐点响成一片,红黑两个身影逐步向离心靠近,细小的金色和亮点交缠成一片动感十足的情网。最后黑衣的银发男人将这抹鲜艳的红高高抛起,让全世界最美的天竺葵迎来一次盛大的绽放,而伊丽莎白始终热情未消,在基尔伯特接住她后撩开银发将唇狠狠送上去。
“他们真像。”看过那一场舞的人如是评价。
他们一向相似,拥有同样强烈的爱欲而难于启齿,所以选择用同样的方式倾注心意,连选的物件都是相似的。如此相似的他们也许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最好”,却想要把那些配得上彼此的统统设法给予,因为他们知道最适合对方的就是最好的。
最终他们用同一件事将这份爱意付诸实践,告诉全世界他们爱得有多么全心全意。
“不过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和我说?”
怀里的女人突然抬头问。
“说了那还叫圣诞节礼物吗男人婆?”
“哼!倔驴!”
“你说什么?”
“我说你被坑惨了!好死不死跑到那个仙人那里,你是去给人家送大礼的么?”
基尔伯特才不管她说什么,继续摇头晃脑地转移话题:“本大爷都陪你出这一次风头了,打算怎么感谢本大爷?”
明明是我陪你出风头,伊丽莎白无奈地笑着,仰起头吻住了那张嘴。
谢谢,她在接吻的空档小声说。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