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毛线衣聊天还比较有趣

【奥洪】悲怆

一个毫无剧情的短打,贵族通篇没有出场

伊莎第一人称

虐,刀(应该是)

灵感来源是黎巴嫩机场不知道谁放了一架旧钢琴,偶尔会有人上去弹弹给大家解闷,后来被各大机场纷纷效仿。

BGM:悲怆第三乐章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4443544/




黎巴嫩传来一阵钢琴声后,似乎全世界的机场都开始冒出陌生的乐器之王,维也纳固然也以绝好的标准安置了一架,作为我们之中最杰出的音乐艺术大师,罗德里赫对此评价为“无不妥”,他从来都乐于向公众推广这种简易而直观的示情方式,而他本人的造诣无人能出其右,这也是我敬爱他的原因之一。

我曾幼稚地不屑于那规模过大的乐器为何独占了一间房除外,还始终吸引着我的丈夫,他整日端坐于琴前,从而忽略我的新服饰与刚刚学会的舞步,直到他邀我也坐过去,用他柔软的手指缠绕上我的,教授我品尝那些骨木之间轻敲而出的各种感情。

我试着用两根手指去触碰,那是一个降调C和一个降调D,罗德里赫笑着叹了气,提示我应双指分开,我也向他笑;这是海德薇莉式的演出前示,就像你指挥交响乐团前要敲击乐谱架。

他嗔了一句大笨蛋小姐,可那双薰衣草色的双眼里明明毫无怒色。

 

奇怪的声音惊到了候机厅的几个人,我自然没有道歉的意思,不客气地开始我的演奏。我向来不喜伤春悲秋,快速闪动着手指,戾气十足地重击琴键,51年的时光足够让我将御马的天赋附加其上,一如珍珠婚当晚我所奉献给罗德里赫的那样,激情四射而不失节奏,饱含着急需喷发的情愫,绕指柔情化作一团烈火。而永远温婉的罗德里赫毫无异议地将它们全部接纳下来,甚至将它和我们一同带入更深的境地。

我早已爱上了那些同时将柔情与欢乐雕刻进心房的东西,爱意婉转在十指纠缠的两双手之间,一个音符到一个小节,很快就能弥漫整个乐章,溜出琴房,环绕维也纳与布达佩斯,响彻我们的祖国。美好到我以为我们将永远用事实践行奥匈帝国的婚约。

 

我将回忆的速度加快了1/4拍,指法在手下本来就停留不了几丝时候,间隔断续的音调就像铁蹄声踏在黑白之上,我拼命让它们保持规律,不带上两次宝石婚之间越来越大的差距感令我产生的懊恼,不去看罗德里赫忧郁纷扰的眼神,不去听他用柔美平静地嗓音说出的冰冷条令,不去想金婚典礼上他是否出于真情给我一个轻吻,而指尖的力道却在纷纷出卖我。

某些被压抑了太久的隔阂终究是要被打破的,发泄的手段从不优雅,骨木与钢铁相互戕害。

愤怒狠狠击中了最后的音符,分毫不差地嚎叫出来。

 

宛若高潮后的释放感令我虚脱,心脏霎时停止跳动,一阵短促痉挛之后,我像快要溺死的人浮上水面一样呼吸。劫后余生般的侥幸和后怕涌上大脑,把我按倒在琴键上发出重重的不和谐音,冲进耳膜,开始撕扯泪腺。

我知道我在哭,却不知道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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