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毛线衣聊天还比较有趣

【白洪,隐普洪】叛徒

CP白洪,隐普洪意味

洪姐被露子的水管捅死了!

文笔很烂,一个炒鸡蠢的短打

BGM:В Белых Облаках






空气里都是恶心的腥锈味道,动脉的颜色在雪地上凌乱不堪,扎眼极了。

娜塔莎嫌恶地啐了一口,在它们之中找到白色,将靴子踏上去,信步走向恶心红色的发散中心,那里躺着刚刚被苏联称作“叛徒”的人。

 

对方的栗色长发似乎被什么利器胡乱地切过,不再卷着那些优美的波浪,被裹着污秽的雪水浸泡成了黑色,黏糊糊地板结成一缕一缕的散落在四周。

恶心红色在她的左胸口处绽放开来,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曾在那里捅进去,把军服撕出一个大洞,捣烂了那里的白皙和柔软,在最后一次的施力之后彻底贯穿了胸膛,内脏和组织的断层隐约可见,不断涌出的腥味液体已经被冻成了一大块棕黑痕迹,那些溅落到皮肤上的却还是鲜艳地扎眼。

如果不是裤腿接近靴子那里还有一点深绿,娜塔莎差点想不起来她的军服是什么颜色。

 

她将自己的裙子抬了抬,低下头来查看“叛徒”的脸。

“叛徒”的全身上下只有那张美丽的脸尚未被血污,下巴上有一小块不自然的擦痕,娜塔莎瞬间想到了她哥哥的旧围巾。啧了一声,一脚踩在“叛徒”的头上。

“你醒着,伊丽莎白·海德薇莉。”

 

对方被她一脚踢醒,打了个小小的寒颤,艰难地转过头来睁开浑浊的翡碧色眼睛,视线久久集中不起来,几乎没多少颜色的的唇干巴巴的张了张,声音残破地像被风里的废纸皱过。

“下雪了吗.......”

娜塔莎以为她的第一句话会是向自己求生,或者求死。

雪片随着气温的下降纷飞起来。


“这里没有牧师,但你可以祈祷。”

她收回靴子,跪坐下来捧起对方的头,放在自己的粗布外裙上,一缕板结着血块的发丝落在伊丽莎白的额头上,几片雪花随即附了上去。

只发出一个残破的音。

“基尔........?”

白俄罗斯心里一皱,开始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连眼睛都瞎了,将那缕头发从她眼前掠开。

而她似乎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没再继续流血了呢.....”


雪在两人沉默之间开始变大,空气静谧下来,连冰晶落在耳廓上融化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上帝......这儿可真冷.......”

伊丽莎白吐息着说,颤颤巍巍伸出和唇色一样苍白的手,伸向半空,上面挂满了棕黑色和红色交织的网。

“真疼啊......”


“蠢女人。”

娜塔莎把这个词脱口而出,立刻就后悔了,这是那个银发国家常挂在嘴边的某个特有称呼。

那人在说它的时候,用的都是爱人们说“亲爱的”才会用的语气。

她抓住她的手收回来,苍白与污秽胶着在一起。伊丽莎白发灰的翡碧色开始望向她,眼神依旧涣散。

“对不起,让我休息一下.....我马上就来找你......”


嘶哑的低喃像魔咒一样撞进娜塔莎的耳膜,她放开了她的手,用沾染了她动脉血的手指在翡碧色的周围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她的五官,余下遍布满地的红色却像极了另一个人的眼眸。

伊丽莎白,他不在这,你也不会找到他。

她没有把这句话脱出口。


“就.......一下......”

翡碧色随着沉重的阖眼彻底消失,唇角带着令人讨厌的弧度。


“最蠢的遗言。”

娜塔莎说完,用同样苍白的唇贴近了叛徒的,轻轻在那上面呢喃出空灵的音调,宛若安魂的祈祷:

Баю-ба-а-ю-ю-бай(摇啊摇啊摇)

Ничего не бойся там(什么都别怕)

Где густые облака(那里乌云密布)

Голос мой ведет тебя(我的歌声会指引你)

.......

一个轻如霜花的吻落在那上面,已经嗅不到任何残存断续的腥锈气息,雪花陆陆续续盖住了叛徒身上的恶心红色

Баю-ба-а-ю-бай(摇啊摇啊摇)

Ты плывешь в далекий край(你向远方飘流)

В том краю. что в долгом сне(在那里 在世界尽头)

Кто-то помнит о тебе(有人会记得你)

........

两双苍白冰冷的双唇交叠着,单方面的纠缠,腥锈味的迷离裹着绝望,缠绵走最后一丝温度

Ба-а-ю-ба-а-ю-ю-бай(摇啊摇啊摇)

Ветер, ветер улейтай(风  风轻轻地吹)

И до самого утра(直道曙光照亮清晨)

Я останусь ждать тебя(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


白俄罗斯继续吻着。

死亡终于用巨大的黑色羽翼覆盖了她怀里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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